“我可以帮你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听他说过，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。”

……

“你怎么会来？”祁雪纯冲司俊风问。

还好她平常也不抹口红……

他相信程申儿不是么，她就要打脸他的相信。
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，”祁雪纯一笑，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，发现都无法得手，又怕被人发现，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他在程申儿家里洗澡……她就不进去增添尴尬了。

吃了一小会儿，祁雪纯又开口说道：“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，没地方住？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，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。”

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，“你……能喝酒？”
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，谁也不让谁！

她刚才太用力，手机边缘已经在她的手掌勒出了深深痕迹。

不等妈妈说些什么，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
秘书赶紧回答：“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，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，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……”

就算她把人抓着了，距离码头也还得俩小时。

“别装傻了，”程申儿冷笑，“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？”

到了停车场，祁雪纯要甩开司俊风的手，他却拉得更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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